处,虽然我承受过来自它的伤害,憎恨关于它的一切,但它可以用来保护我自己和所爱之人,毋须仰仗男人施舍的爱情——我受够了他们那副假惺惺的可笑模样。”“况且,我不愿看到你一个人辛苦承担责任,或许回到斯巴达,我能帮上忙。”克丽特动容,她抚摸meimei流泻下来的金发,直觉海伦好像变了:一朵娇美的花枯萎,固然令人遗憾,但果实已经长出,等待成熟,这是夏末唯一令人欢喜的地方。“但你必须答应我。”海伦靠在她肩头,轻声:“经常要同我见面。”“我答应你。”怀里的金发美人欢喜地仰起头,凑过来要亲吻她的面颊,克丽特连忙推开她,严肃说:“不要随便亲吻一位热症病人。”“我当然知道会有风险。”海伦俏皮地说,继续靠前吻在她的脸颊上。克丽特病情好转后,海伦才离开阿尔戈斯,以斯巴达女王的身份,带着那一众漂泊战场数年的士兵们返乡。克丽特到城门下送别。庄严壮大的军队护送新女王离开,海伦坐在车辇中,一身精织羊毛长裙,顶戴宝石累累的王冠,但更引人瞩目的,依然是她那压过一切珠光宝气的容貌。人群欢呼和议论声中,车驾即将移动,海伦却从车门处探出身来,最后再与克丽特交谈。“克丽特。”她靠在她耳边,用极轻的声气说:“我知道你一直在为俄瑞斯的生死困扰。”克丽特神色微微一动,抬眼望着她。两对同样绿意盎然的翠眸相视——来自她们母亲勒达的血统,海伦朝她安慰地笑笑,低声道:“别担心,等我回去,我会替你寻找他的。”“好。”克丽特艰涩回答。海伦伸出手,众目睽睽之下紧紧拥抱她。“别忘记你许下的承诺。”她缓缓退回马车,深深凝视着她,美好的笑颜掺上了离别的忧伤,就像数年以前,她们因出嫁而诀别的那天一样。“我会永远想念你,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