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身的毛巾,朝那一扔,意图掩耳盗铃,盖住就当没看见。肩带没盖全,像极了故意偷偷摸摸从毛巾底下探出头的某个人模样。这破花洒还漏着水,滴答滴的声音听着他口干舌燥,心烦意乱。于是在反复试探纠结,终于弯下腰拎起毛巾的时候,他鬼使神差地触向那一角肩带,卷在食指上,一道抓在手里。然后十分清醒地发现自己硬了,并且万分冷静地知道下一步自己要干什么。这不是第一次对着黎施的东西阴暗地搞些有的没的了,从小到大,算起来应该有16次,贺允认为这个数字是他的刑满释放的倒计时,现在看来,大概率逐渐上升成无期徒刑。第一次是上学的时候,彼时的他进行了深刻反省和悔悟,并且长达24小时零二分没有同黎施说一句话,已是极限。第五次是家里人商量着撮合黎施跟贺衍,他怨恨地匍匐在黎施丢下来的礼服上,最后只能进行合法合理的销毁,天衣无缝买回一模一样的那条。第十次是失恋的黎施窝在他的房间,美其名曰治疗情伤,具体治愈了谁不确定,反正他在浴室恨不得手舞足蹈。上一次呢?贺允用毛巾抱着她的内衣走进自己没开灯的房间,咔哒锁上门,终于在那一刻,记忆变得清晰。是黎施说自己好像爱上陈奕迟那天,明明她从来不说爱。黑暗中他急促的喘息声,比心跳声还要清晰。他其实很讨厌突兀的味道,但房间里全是黎施同款香水的味道,一年四季,一天四时,她换成什么,他也会喷满整个屋子。内衣攥在手里,花边摩擦着他的户口,膈人,一直膈应在他心里的一个人,他越抓越紧,手里动作拉满,越来越快。屋子里味道混杂,靡乱,黎施的味道包裹住了可耻可卑的自己,最后的释放却让他的心再一次沉下去。蕾丝纹理层层叠叠,错综复杂,弄上的污渍他只能化身鸵鸟埋进被窝里,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只是一场不重要的春梦。梦里黎施在他身上或身下,他吻或进入。缠绵交织的梦境他享受过一次又一次,幻灯片慢速播放,翻阅一次又一次的颅内高山。贺允一直隐藏得很好,因为太了解黎施也对自己认识太清晰,有一点彻底失去她的可能都比假装不爱她要更痛苦。黎施的爱朝秦暮楚,一阵风,来去自如,消散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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