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撒野,却被束住了口子。无处释放,只能受困体内。卞闻名身体颤抖、心揪在在一起,豆大的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滴。他应该感到痛苦。可是,爱她是他使命,爱她是他的信仰,爱她是流淌在他身体里每一滴血液的呼唤。谁要是为自己的信仰痛苦,那他是时候换一个信仰了,卞闻名如是想。撩开散落在女儿完美脸庞的发丝,他俯身在光洁的额角亲了亲。眼底浓稠的情意如有实质,扰人安寝。女儿秀美的眉头小小蹙起,嘴里嘟哝了一句什么。宝宝,爸爸该拿你怎么办呢?卞闻名伸着左手,指腹揉开女儿皱着的眉头。他不知道拿睡梦中的女儿怎么办,但睡梦中的女儿显然知道该拿他怎么用。只见她缓缓动了一下腰,带动着她rou嘟嘟、潮乎乎、热腾腾的阴户,在他坚硬的指背、凸起的关节上,幅度微妙地蹭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