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楼司尧坐进来,一股烟味从他校服上散开,倪月皱眉往旁挪,嫌弃得很。他瞥她一眼,第二眼看向前座,礼貌喊了声阿姨好。倪母笑着应,“一段日子没见,司尧个子又高了点。”“可不是。”楼母转方向盘,“每天学校吃了,晚上还要回去加餐。”“是吗?那我们换个吃的吧,男孩都不爱吃蛋糕。”“不碍事,他吃他的,我们吃我们的。”车子行驶上路,两家母亲的话题从孩子转到护肤,倪月在颠簸的车里写字,写完把纸条揉成团扔楼司尧膝盖上,他打开看完,食指并中指朝她招一招。倪月翻着白眼递他笔。她问他到底跟mama们说了什么,楼司尧给她回了三个字。——你想看。脱衣服是因为你想看。这疯狗!她气得当场把纸团砸向他,楼司尧随即别头躲开,闹出的动静引起前座注意,楼母看着后视镜朝楼司尧喊:“你又欺负月月了?”“没有。”“有!”倪月盖过他的音量,“阿姨他欺负我了。”“月月你别胡闹。”倪母转头教训。“是他先乱来的。”倪月用手指他,“他刚刚摸我了。”楼母惊得踩一脚急刹,车身前后一晃,楼司尧下盘稳得很,动都不动一下,问她摸哪了。“腿啊。”“你确定?”“腰也摸了。”“那好。”楼司尧指头一撇,指前面,“反正行车记录仪都拍了,看看到底摸的哪。”没料到他来这一招,倪月愣了一愣,反应后过来迅速甩锅:“我这是学你,谁叫你在阿姨面前胡说八道。”“我说我脱衣服是因为打球衣服湿了,这话有错?”她这回是从头到尾被楼司尧耍了,气得说不出话,咬牙瞪他,在心里一遍遍骂他混蛋王八蛋。倪母板起脸,“月月你现在怎么这样没规矩,是不是在外面交了什么坏朋友,啊?”“没事的蔓芸,孩子们闹着玩,你还当真。”楼母出面打圆场,倪母不好多教训,给倪月递了眼色,让她安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