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闻不到。”
花易全身僵硬不敢动,他感受到男人说完,鼻尖凑近自己的腺体轻嗅了几下,然后不满的“啧”了一声。
母胎单身二十三年的花易,第一次就稀里糊涂的给了身后的男人。
没有别人说的温柔甜蜜,也没有别人说的面红心跳。
第一次他只有惊慌跟疼痛。
不管是信息素的原因也好,还是什么也好,他都不得不承认,此刻,身后的男人,让他紧张,也让他心跳加速。
男人嗅他腺体的举动,如果换做别人,是可以告对方耍流氓的。
但身后的男人是标记了他的enigma,并且对方拉他衣领,轻嗅他腺体的动作,做的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理所当然到,花易都觉得他们好像已经在一起了很久的恋人似的。
压着心里的惊慌,还有那一丝奇怪的热意。
花易尽量的让自己平静些,离开男人的胸膛,继续铺着床上的垫子。
“工作要求的。”
他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平静,却没有发现里面的颤音跟沙哑。
本以为,话题就此结束。
花易铺好垫子,转身,还未开口说话,男人高大挺拔的身体,带着属于他独有的清冷气息,像座高山似的压过来。
花易睁大双眼,浑身紧绷,双手撑着身后的床上,身体克制不住的往后仰,也未能拉开跟男人之间的半点距离。
牧景珩俯身,有力的长臂牢牢的将花易禁锢在自己的胸前,低头看向对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剩毫米。
太近了。
花易都能感觉到对方温热的气息。
白嫩的小脸上瞬间染上红晕,一路爬向耳朵尖,心跳声大的他都害怕对方听见,紧张的咽了下口水。
跟牧景珩对视的视线,最后还是他没有忍住错开。
“你€€€€€€你干什么。”声音低软轻柔。
落在穆景珩的耳朵里,像被羽毛轻轻划过似的,有些痒,有些燥。
男人鹰隼办锋利的双眸暗了几分,漆黑的瞳孔里涌动着黑色的暗流。
他感觉自己的犬齿又开始发痒,忍不住磨了磨牙,腮帮动了动,锋利的下颚崩成一条笔直的线。
“你怎么还没有到发热期?”
两人靠的很近,男人强烈的荷尔蒙配着低沉沙哑的嗓音,在花易耳边撕磨着道。
空气中冷冽的气息在变得浓郁,花易红着脸,缩着脖子,耳朵上传来若有若无的触碰,让他觉得滚烫。
偏偏除了努力躲开,又不知该做什么。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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