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抗议,身体倒是再次诚实的配合起来,花意在迷乱中,有瞬间想着,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出问题了?
空气中浓烈的信息素又一次瞬间缠绕在一起,填满整个房间。
两道深浅不一的喘气声,此起彼伏着。
花易早已经不知道时间了,也不知道现在是在这个房间里的第几天,这里没有窗户,也看不到白天黑夜。
他也完全没有力气去拿手机。
牧景珩像是完全不知道累似的,过去没一会儿,就会翻身继续。
甚至好几次都是€€€€€€在里面不出去。
他不知道别的enigma或是alpha易感期是怎么样的,但牧景珩的易感期,他是真的有些扛不住了。
感觉无时无刻都是在那种事情,就算是累了两人睡觉,牧景珩也像是怕他会跑了似的,总是紧紧的抱着他腰。
占有欲强到花易都觉得不太正常。
昏昏沉沉再次恢复意识后,感觉到后脖颈上传来温热的湿意,一下一下,带着讨好跟安抚。
他已经习惯了。
牧景珩不做那事的时候,就会对着他的腺体又嗅又舔,偶尔还会轻咬一口,爱不释手的很。
花易真的很想扶额,或是查一查是不是牧景珩出了什么问题。
真的都是这样的吗?
不想了,他实在是饿的不行了,感觉下一秒再来一次的话,他不是被猝死,就是饿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