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被牧景珩搂着走出了这个enigma易感期使用的安全屋。
薛峰恭敬的站在他们旁边,汇报着这几日的工作,花易听的糊里糊涂的,直到薛峰话题一转问道:“牧总,这个安全屋要换吗?”
牧景珩摸着花易毛茸茸的脑袋,暗眸略思索了片刻冷冷道:“地方换掉,东西原封不动。”
薛峰略微有些错愕,后很快平静点头应道:“好的。”
他低头看了看手里的平板,准备继续说接下来的事情,抬头时对上自家老板冰冷锋利的视线,多年经验告诉他,这时候应该乖乖的闭嘴。
果断的抿紧双唇,站在两人旁边,不再说话。
两人刚出来没一会,就有专人安排检查身体。
花易被一群穿着白大褂的人,带到另一个房间内,做各种检查,身为医生的他,倒是觉得另有一番趣味。
也乖乖的配合。
在检查腺体的时候,有人看见被咬的惨兮兮的腺体,忍不住倒吸了口凉气,看向花易的眼神也多了丝同情。
谁都知道enigma的易感期疯狂的要命,弄不好都会出人命。
这个小家伙,腺体都被咬成这样了,居然能像没事人一样,也着实厉害了。
忽的,有人注意到花易腺体旁边,有个看着像痣仔又像某种记号的东西,那人好奇用手指摸了摸。
“嘶”花易冷抽一口气。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您了吗?”
那人紧张的口气,慌张的神情让花易也跟着不好意思笑了一下,摇了摇头。
“没事,就是没有做好准备。”
他的腺体他自己也知道,肯定惨不忍睹,牧景珩就跟对他腺体有某种情节似的,不管是做的时候还是不做的时候,都喜欢啃他的腺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