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固定着对方迫使花易的视线跟他对上,不容闪躲。
“生气了?”牧景珩沉声问道。
花易被迫仰着头,他们的车也不知道停在哪里,车外路边的灯光正好洒在他的脸上,让他不得不眯起双眼。
而他看不清对面隐没在黑暗中牧景珩的脸,以及表情。
生气吗?花易想着。
从一开始,他好像就没有生气,只是有点无力,更多的是一种惆怅的酸涩感。
面对牧景珩跟其他的omega在一起,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是一种卑微的无力感。
让他只想躲开,逃避,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去。
花易抿了抿双唇,看不清对方的面容,如实答道:“我可以生气吗?”
能生气的话,这就代表什么?
是不是以后自己也能独占他了?
是不是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情,自己可以跟他说“不要去”了?
车内空气顿时变得异常沉默。
两人都互相注视着对方,抿着双唇不语,却能从对方眼里同事看到一丝固执。
牧景珩知道,正确的回答当然是“可以”可不知为何,话到了嘴边,他硬是紧绷着下颚没有开口。
两人从那次易感期后,自然而然的就在一起了,他当然默认了花易就是他的omega,从里到外都只是他一个人的。
他对花易有种理所当然的占有欲,更甚至他觉得,无论他做什么花易都应该是站在他这边的。
从没有想过,他的omega会不会根本没有将他们之间的关系当回事呢?
花易这样的反问,让他莫名的心口一紧,不明白那一股不安是什么,但好像只要他回答出这个问题。
花易就会根据他的回答来确定两人以后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