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他,笑的非常的放肆。
“你都死了,我只要让牧景珩在易感期的时候标记我,他就只有我一个omega了,至于霍家,你都死了,死无对证,当然是仍有我说了。”
花易不停的眨着眼睛,泪水跟断了线的珠子,终于眼前模模糊糊间好似能看清楚些东西了。
这里应该是某个地下室这类的地方。
空间不是很大,至于刚才蒙着眼睛,让他错认为空旷的原因,大概是因为周围什么都没有。
除了头顶的灯之外,周围没有任何的东西。
花易努力的想再看清楚一些,他扭动着头,看着周围,找着能出去的地方。
这个举动,被在身后的花临注意到了。
意识到花易可能快要看见东西时,花临终于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
脸上凶狠的狰狞一闪而过,牙关紧咬,他大步上前,抬手直接狠狠的压住花易的肩膀,另一只拿着刀的手,高高举起。
“去死吧!花易!”
花易努力的挣扎着,可本就浑身被玻璃片到处割破的身体,流了很多血,虚弱的很,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他想往前爬,想往好不容易看见的楼梯口处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