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后来够硬的!”另一人小声说:“据说是省里的人在保她。”“那她那个军官男朋友呢?”“应该是动作慢了,我刚路过时听他好像和北京那边打电话,看来能量也不一般,不过县官不如现管,他电话没打完,那个律师就去审讯室接人了……”“哎,你说她身边这么些有背景的,干嘛非得进了咱们局子才来捞?”“不懂了吧!”一直沉默的同事突然开口,“咱们看见带回来的那些人,觉得丢人现眼,他们自己不一定这么想,兴许人家还觉得挺露脸呢!法外狂徒年纪不大,凭什么那么些农民工敢跟着她出来闹?我猜就是因为她进了这么多次局子,但都没什么影响。”“合着她就是来刷经验的呗?”“不然你以为呢?她认识的大领导,说出名字咱可能吓一跳,工地上那些人知道什么?农民工的逻辑很简单,无非就是觉得警察抓不了她,跟着她过去闹能拿着钱……”几人说着,边收拾东西下班。那边却双走出公安局,直到过了马路才向律师道谢:“麻烦你了朱律,晚上了还得跑一趟。”对方客气两句,转而说:“华书记的公子应该刚才就到了,在前面停车场等你呢,我就不过去了,替我给他带个好!”却双点头,和律师告了别,还没走两步就听见汽车喇叭声。华晓严从车上下来,惊魂未定地看着却双:“我的姑奶奶,他们没为难你吧?”她满不在乎:“为难,你瞧着我是那么怂的人?”华晓严夸张地抚一抚心口:“没事儿就好,好家伙您是真让我开眼了!那天你说要过去堵门,我以为还是老三样,是真没想到您能整出这么大场面……”建工行业不成文的规矩:甲方只在三节拨款,跟端午、中秋相比,春节的拨款力度又最大,所以每到年关,甲方领导被包工头们堵在办公室、家里的情况时有发生。甚至有些地方这还发展成了惯例,不去闹的分包商,甲方也就装聋作哑推到下个节再结算。对总包单位而言,闹一闹无伤大雅,华晓严他爸早年分管着这个领域,所以他对建筑业的事也了如指掌。可万万没想到,却双说的闹,是纠集好几百人直接包围中建分公司,这已经直接从债务问题上升到了治安层面。哪怕却双已经毫发无伤的出来了,律师也已经火速做完了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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