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这帮人也是打一万一番,所以一局却双就赢完了桌上所有筹码,正好二百万。镜海的经理火急火燎地赶来救场,没想到还是晚了。他刚才一下楼就听服务员说陈展年又要拿人取乐,这群衙内都差不多德行,仗着家里的背景,有时候就不拿下位者当人。他原本不想掺和,等听完描述知道陈展年这次瞄准的对象是却双时,他当时就火上房,直呼大事不好。毕竟昨天的“血案”现场还历历在目,今天虎入羊口,经理可不认为却双会高抬贵手。果不其然,没怎么见识过社会险恶的衙内们,已经迅速提高了眼界。经理站在门边,干笑着打招呼:“哟,您……又出手了?”她点头,故作惆怅:“本来寻思这都是江宁的朋友,得饶人处且饶人嘛,可架不住这几位少爷人菜瘾大,非得送钱啊!”一句话惹火了陈展年,瞪眼道:“嘁,你得意什么?”“怎么着,想多输我点儿,你还有多少钱啊?”陈展年被噎得说不出话,旁边钟洋帮腔儿:“区区几百万,我们还没放在眼里!”他眼珠一转,转瞬又说,“谁还没个擅长的,有本事咱们不打麻将——”“那打什么啊?”“十三张会吗?”“打牌啊?”却双语速慢下来,眼神也变得犹豫,“会倒是会,就是……”“没什么就是!”钟洋不容她多说,吩咐道,“撤桌子,上牌!”一边的经理有些为难,走来却双面前,低声询问:“您觉得行?”“唉,不行又怎么着,打打看吧,这类牌我还真玩儿的少……”钟洋不动声色地与陈展年交换个眼神,一时四个人开始打十三张。却双倒是没撒谎,她的确有些手生,第一把勉强没输。经理看得着急,知道今天这局轻易散不了,于是忧心忡忡地去外面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