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王三子。”
如同泼了一桶冷水,心瞬时凉了下来,时未卿无意识地收紧手指死死攥着玉佩,怔怔发问:“你是为了这玉佩才接近我?”
攥着玉佩的手被拉过去,时未卿以为他要拿回玉佩,便松开了手。
祁遇詹对那玉佩看也没看,任其顺着衣袍滑落到榻上,而是把那只手五指摊开在他的手掌,仔细查看着有没有被玉佩硌伤。
他一边揉着掌心的硌痕,一边解释道:“开始是,后来不是。”
为什么后来不是了,因为后来喜欢他了,所以改变了想法。
时未卿自动替他在心里补全未尽之言,这些话却让他更加不信之前的言语。
一个郡王,天潢贵胄的皇室子弟,即使是都城一些勋贵都无法攀上,怎会只因喜爱便甘愿留在一个哥儿身边。
除非接近他除了玉佩还另有目的,这样就一切都说得着通了。
时未卿看着祁遇詹仔细呵护他的手的场景,突然心安。
既然他拿到玉佩没离开,反而留下来,就表明他的目的还没达到。
利益牵扯关系才最牢固,时未卿相信只要他查探祁遇詹的图谋,即便是郡王,他也有无数种方法,让他再也无法离开。
时未卿另一只手拾起玉佩,放在掌心,带祁遇詹眼前,意味不明地道:“郡王,你的玉佩。”
祁遇詹心里叹道,他没猜错时未卿果然多想了,放下已经恢复平滑的手,双手虎口抵着耳朵拖住了他的脸,见他眉眼间阴郁又浓郁几分,亲了亲才道:“是齐王的玉佩,而且郡王只是一个虚有其表的爵位,还是做未卿的面首最好。”
时未卿眼神一闪,道:“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面首,你的命令等同与我,我手下之人可随意调遣。”
祁遇詹第一反应要拒绝,他想起和主角攻受合作可以将他自身罪责抵消,时未卿却不行。
原本想靠成亲将他从梧州这场风波中摘出去,在大魏朝,嫁出去的哥儿如同泼出去的水,时未卿与他成亲,时仁杰犯得罪在律法上就牵连不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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