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遇詹夸张地用手捂住了嘴,“说不笑就不笑。”
时未卿又停下,抬手扯下祁遇詹的手,破罐子破摔地仰头看着他,“想笑就笑吧。”
祁遇詹勾起嘴角,点了点时未卿的鼻尖,戏谑道:“时未卿,没有你这么善变的。”
“你笑起来好看。”时未卿低头,说话的声音很小。
祁遇詹故作没听见,“什么?”
“我饿了,快走。”时未卿顾左右而言他,拉着祁遇詹加快了脚步。
祁遇詹没继续追问看着在他面前越来越骄纵自在的模样,心中越来越满意,在时府待的时间越长,他越觉得书中说的时未卿备受宠爱都是假象。
而假象之下很可能是让人难以接受的谎言和欺骗。
无关时未卿是什么样的人,在他这里,他值得最好的。
祁遇詹希望以后他可以为时未卿提供所有的宠爱,把之前遗失的全部拿回来,希望时未卿在他面前没有任何顾虑,做喜欢的想做的事,只做他自己。
漱完口抬头,时未卿对上一双深邃的眼眸,里面的包含的情感几乎将他吸进去,没忍住,他靠近把自己塞进了祁遇詹宽阔的怀里,“怎么这么看着我。”
最近火气旺,祁遇詹不敢大动作,只在眼尾那颗暗色孕痣上亲了亲,俯身凑近时未卿耳朵,道:“当然是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