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也就算了,偏偏每年他过生日的时候家族都要搞各种麻烦的生日宴,这回他是绝对要拒绝。
而且生日也收不到自己最想要的礼物。
“过生日怎么还苦着脸?”陈臻飞疑惑的凑过来。
于承心领神会一般,他偏过头隐蔽的瞥了一眼越知雪,不经意的打趣着,“肯定是因为不想过生日呗。”
闻然乐眼神制止他的话,于承只得作罢,他摸着下巴神秘兮兮的说:“你们这次的礼物肯定都没我送到点子上。”
索洛偏过头看他,于承适时停止说话。
开幕式举行到一半,越知雪有些脱力的到洗手间洗了把脸。
这几天没怎么睡好,他精神明显萎靡,无精打采的,搪塞别人说是在忙队里的事,真相只有他一清二楚。
房间里铺天盖地的运动杂志和节选片段,只要一推开门就能知道他存了什么心思。
存了什么心思,对谁存心思,什么时候存的心思。
他抬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水珠掠过苍白的皮肤,滴落在毛衣领上。
回到选手席上,他看到有几个小女生跑过来给队里送花,几个胆子大的递到索洛手里。
索洛穿着蓝白色队服,长手长脚,背影颀长挺拔。
一个排队的女生手里拿着一束火红的玫瑰,递给索洛后周围有人起哄,她十分勇敢的表露自己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