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队里便包下了酒店整一层,不过由于这一层有房间维修的缘故,索洛的房间被安排到了上面的套房。
他脑子晕晕沉沉,吃了饭就上去休息,稍微休息了二十分钟,手机传来接收到消息的声音。
【老婆:不舒服吗?】
【老婆:怎么病恹恹的,感冒了?要不要我给你拿点药。】
几天没联系,越知雪的关心对于索洛来说就是主动示好,他心里甜的发齁,嘴上却还是有些倔强的回了一句。
【索洛:这么关心朋友干什么?】
【老婆:……】
有种誓死也得要到自己名分的既视感。
索洛脱了队服,犹豫一阵又穿上了酒店的浴衣,装模作样的洗了把脸,又害怕装不够病人的样子,拿热水器的热水往自己额头敷。
越知雪进门就看到这幅场景。
索洛额头发红,眼神却是清明的,俊美的脸上带着点显而易见的别扭和稚气。
“我感冒了。”
说着就拉起越知雪的手往自己额头上摸,越知雪心有疑惑,也遂着他的意思往他脑袋上探温度,结果一个没注意,就被人拦腰抱了起来。
“索洛!”
他一阵惊恐,天旋地转被索洛扔在床上,酒店的床够软,索洛跟着躺下,捏着他的手腕摸自己刚敷好的额头。
“你摸,是不是感冒了?”
“……”越知雪无奈,“你别压着我,我拿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