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苦,可都是为了救你。岑儿,你可不能辜负了华然,否则母妃也不答应。”
齐方岑只说伊华然为了救自己而受伤,并未说具体如何受的伤,也叮嘱过菊香和兰香,不能将此事说出去。
齐方岑看向昏睡的伊华然,道:“母妃放心便是。”
深夜,伊华然从昏睡中醒来,只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一样,疼得厉害,喉咙也是干涩难忍,咽口唾沫都好似被小刀剌过,还浑身无力,四肢发软,就连撑起身子的力气都没有。他转头看了看,发现翠兰正趴在桌上睡着,便出声叫道:“翠兰。”
声音嘶哑难听,在这样的深夜,听上去还真有些恐怖。
翠兰从睡梦中惊醒,下意识地看向伊华然,见他醒来,赶忙走了过去,道:“主子,您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难受?”
翠兰被问得一怔,随即说道:“余大夫说主子失血过多,需卧床静养。”
“失血过多?”伊华然摇了摇昏沉的脑袋,终于想起宴会时吃了酒酿圆子,右臂传来疼痛,他抬起一看,右臂上被缠着纱布,内侧的位置还有浸染的血渍。联想之前的记忆,可以推测身上的伤应该与那场行刺有关,而他因为沾了酒的缘故,性情大变,定会惹来齐方岑的怀疑,现在唯一的应对之法,就是装疯卖傻。
他眉头紧皱,佯装困惑地问道:“我不是在禹王府参加宴会吗?怎么会受伤,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翠兰惊诧地看着他,道:“主子,您……之前发生的事,您都不记得了?”
“我只记得自己在饮宴,一个丫鬟洒了世子一身水,我推着世子去换衣服……”伊华然停了下来,痛苦地捂着脑袋,道:“头好疼!后来的事,我想不起来了。”
“主子,您等等,我这就去叫余大夫。”翠兰慌慌张张地跑了出去。
伊华然想要叫住她,给自己倒杯水,只是她跑得太快,一溜烟便没了人影儿。
正房内,床上的齐方岑双眼紧闭,眉头蹙紧,双手死死地攥着床上的被子,似乎在做噩梦。突然,他睁开双眼,猛地坐起身,大口的喘息着,额角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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