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方宇专门挑了一楼的雅间,雅间的布置处处透着一个‘雅’字,看得出是用足了心思,完全可以满足附庸风雅之人的虚荣心。
见齐方岑进来,齐方宇热络地笑着打招呼,“方岑来了。”
齐方岑勾起嘴角,亲近地叫道:“三哥,我来晚了,莫怪。”
“不晚,我也是刚到。”齐方宇打量着他的神色,担忧地问道:“这都回京一月有余了,怎么脸色还这么差?”
齐方岑苦笑着说道:“体内有毒未解,伤口不能愈合,身子极难调养,能下床已是不易。”
“真是苦了你了!”齐方宇叹了口气,给他倒了杯茶,递到他手边,“太医院那些太医也是废物,这毒都研究三年了,也不见有丝毫进展。”
是他们研制不出,还是研制出不给他,抑或是压根没有研制,也就只有当事人自己知道。
齐方岑笑了笑,道:“我也在遍寻名医,只是这毒难解,寻了那么多大夫,依旧束手无策,不怪他们。”
“说到大夫,我听闻你从江南回来时,带回来一个,据说在当地十分有名,也没办法吗?”
齐方岑清楚齐方宇在试探他,“若有办法,我何至于此。”
齐方宇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转移话题道:“明日便是秋闱开考之日,京都却接连出事,真是令人担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