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黄莺的语气有些不耐。
“能做出如此伤药的大夫,医术定然高超,若能找到他,说不准能保住他的命。”
黄莺闻言看向昏迷不醒的伊华然,起身说道:“我去平远。我回来之前,如果他死了,我一定杀了你。”
不待齐方岑回话,黄莺便快步离开了房间。
齐方岑温柔地替伊华然拢了拢散下来的头发,道:“隔壁是间空房,这几日你便住在隔壁,保证随叫随到。”
大夫知道这是对自己说的,“公子,小人……”
“最多三日,每日一百两。”齐方岑打断大夫的话,转头了过去,道:“我这人素来信奉先礼后兵。”
赤/裸/裸的威胁,大夫压根不敢直视他冰冷的眼神,畏惧地吞了吞口水,道:“是,小人遵命。”
大夫瞧了一眼昏迷的伊华然,转身出了客房。
房门被关上,强撑的齐方岑终于控制不住,眼泪夺眶而出,看着伊华然,质问道:“你怎能这般心狠?为何每次都让我求你?一旦违背你的意愿,你便这般对我?”
“我是想过要把你囚禁起来,甚至想过要折断你的羽翼,可那也只是想想而已,我哪次真的舍得伤你了,你到底有没有心?”
“我只是想带你回去,让你留在我身边,就这么难吗?”
“你说你不想我纠缠,我就忍着不去见你。可你呢,再一次不辞而别,我甚至都不清楚到底做错了什么。”
“你总说我不信你,可你不止一次答应与我大婚,却次次失信于我,你让我如何信你?”
“伊华然,你起来与我说清楚,我到底怎么做,你才能信我,信我对你的感情是真的。”
伊华然死气沉沉地躺在床上,本就凉的手如今更是没了温度,齐方岑心里一阵恐慌,脱掉衣服爬上了床,紧紧抱住他的身子。冰凉的身子入怀,让齐方岑的身子本能地打了冷战,心中的恐慌更甚,尽可能将他整个身子包裹,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他的身子,直到他的身子慢慢回暖,他才稍稍松了口气。
连续四日的长途跋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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