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很伟大？】

【总比让喜欢的人跟自己一起被影响，背负一切来得强吧？】

【话不是这么说，有的人可以共患难，不能共富贵，万一黎云染恰好是那种不能共患难的人，那顾照跟黎云染说了，两人注定会成为陌路人，何必呢？保留最后那份体面不是很好？】

【胡说什么？黎二少才不是那种人！】

【你敢说，黎云染要不是回到黎家，他能像现在这样对顾照好吗？】

【贫贱夫夫百事哀。】

顾照跟黎云染都不知道为了四年前分开的事情，看直播的观众们又吵起来了。

黎云染听到顾照的答案，满意道：“你知道就好。”

“当年，你们留下的那些绣花球，都被我搬到我家的阳台了，”他垂眸道：“虽然后面还是枯萎了，但是……”

“我知道。”顾照打断了黎云染的话。

他回去过。

回去看过。

远远地，看着黎家的阳台上面种着的绣球花。

甚至有一次看到黎云染在浇花。

那时，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只要顾照走出来，黎云染就一定会认出他。

只是，顾照不能。

那时的顾照，还要打工，读书，还要照顾因为上班累出病的养母。

家里的一切开销，都像一座大山几乎要把他压垮。

黎云染听到顾照的话，不可思议地看着对方，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站起身来，“你……”

他知道！

所以，顾照回过康华小区。

难怪，有好几次，他都有种被监视的感觉。

当时还以为是什么变态偷看他。

他还写在日记里面，跟见不到面的顾照诉说，说有人偷窥他，可是监控没拍到是谁。

他故作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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