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官道上之后,周围的人声和车马声逐渐嘈杂起来。
又走了一气,李文柏远远地看见了迎风飘扬的酒招子。
他身材单薄,个子矮,脾气软,功夫也不好,是个出了名的好拿捏的。
只是失去意识的人本就沉的很,况且这人不仅比他高,更比他壮实,李文柏背着他勉力走了十几里的路,早就累出满头大汗。
于是他看见那个酒肆就跟看见救命稻草似的,立刻喘着粗气,卖乖道:“师兄,师兄,我走不动了,我们去那里休息一会吧。”
他的师兄张文山虽然没有背着人,但是天没亮早饭没吃就被差遣出了门,几十里的路来回,也早就累了,只是出于师兄的威严,他没有立刻答应,板着脸数落了李文柏几句后,才勉为其难地点点头,“走吧,走吧,真拿你没办法。”
李文柏不察,兀自点头,开心地笑起来,眼睛也是亮晶晶地,“嗯!师兄,你对我可真好。”
张文山:“……”
这小孩太傻,张文山略心虚,他抽了抽嘴角,忽然良心发现地道:“沉不沉,要不要师兄帮你?”
李文柏立刻摇头,哆嗦着胳膊和大腿道:“不沉,我……还行。”
张文山也笑了,乐得轻松地在前头走。
严风俞闭着眼睛靠在少年的肩上,默默地顺着浑身经脉将真气运转了三个周天后,因为受伤而淤塞的静脉终于被强行打通,虽然疼痛无比,但若不趁着伤势未愈之前打通经脉,恐怕以后会留下病根,等到元气在丹田处积蕴,温暖的真气在四肢百骸间畅通地运行,严风俞一身轻松,他缓缓呼出一口气——酒肆里人声嘈杂,睁开眼睛前,严风俞听见有人正在高声谈论骆德庸寿宴的事情。
有人道:“孙大哥,许久不见,是什么风把你吹到这里来了?”
被他唤作孙大哥的人立刻回道:“嗐,还不是骆大爷的寿宴吗,我家师叔与他乃是生死挚交,自从骆大爷金盆洗手之后,他二人已经有几十年没见了,如今收到请柬,那是无论如何都要来的。齐兄,你呢?”
那姓齐的便回道:“我们这边当然也是收到了寿宴的请柬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