岚坐在床边,背对着自己猛地坐直身体,下一刻,他杏眸微睁,满脸错愕地回头望向自己,摆明了做贼心虚。
他在心底暗自一笑,觉得这些个情窦初开的小玩意儿黏黏糊糊的样子实在是有意思了,他看破不说破,缓步踱至近前,一本正经道:“急匆匆唤我来做什么?”
祁云岚以为瞒天过海,悄悄松了一口气,喊了声“沈叔”,大方站起来,把椅子让给沈郁:“季阳平呢?”
沈郁:“……”
哪壶不开提哪壶。
方才两人在外头寻人的时候,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拌了几句嘴,回来后就分道扬镳了,现下沈郁想起季阳平气冲冲离开的模样,无奈地摇了摇头:“大概是找人打架去了,要不就是喝酒去了,你找他做什么?算账?”
“啊?”祁云岚愣了一下,倒也不是,只是……他把林宥赦的诊断结果告诉沈郁,道:“老参我方才叫人去取了,调理内息恐怕还需要季阳平来帮忙。”
谁知沈郁听完之后竟然轻轻一笑,“姓林的那小子说的?”
他道:“那我可得再来瞧瞧,看他诓你没有。”
言罢,他便低下头,手指搭上严风俞的脉门。
俄顷,他见严风俞脉象时而虚浮,时而沉重。想来该是这人内力深厚,继而凭借自身浑厚的内力护住心脉,方至心脉不至于受损,然则他终究失血过多,以至于内力损耗加剧,气血运转逐渐凝涩。眼下除了对症施药,恐怕还需内家高手运功替他调理内息,同时护住心脉,才能叫他不至于被药性冲散气血,损伤心脉,继而身死殒命。
——情况的确如林宥赦所说,治疗的法子也基本一直。
沉吟片刻,沈郁笑道:“你沈叔的武功虽然不如你季叔,但是替人疗伤,调理内息这种小事还是可以应付的。”
祁云岚眼睛一亮,“啊?真的吗?太好了!”
突地想起林宥赦的交代,祁云岚又从兜里掏出一个小药瓶,“沈叔你看看这个能不能用!”
沈郁接到手中,拔开瓶塞,闻了闻,意外道:“好东西,哪儿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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