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朝天微微颔首,心中更加确定了严风俞的身份:“严捕头居家养伤亦能通晓外界概况,祁某实在钦佩。”
“祁公不必自谦。”严风俞轻轻一笑,“在下身为临州城捕头,维护一方治安乃是在下的本质工作,有些特殊的消息渠道也不足为奇。”
他倒不担心红罗假扮的祁宅小厮因此暴露,倘若轻易就暴露身份,黄雀儿也就不会被称作黄雀儿了。万分之一的几率,倘若红罗当真暴露了身份,那么借着祁朝天的手,除掉红罗这个妖孽,严风俞亦是乐意的。
而在这样一个时间点,选择问这样一个,好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严风俞亦有他自己的考虑。
刚到临州城的时候,他与他的手下一起,将骆德庸的府邸翻了个底朝天,却未能发现任何骆德庸与范鸿蒙私下往来的信函,或是其他有用的东西。
可以一用的东西必然是有的,问题只在于骆德庸将这些东西藏在了何处,正当严风俞计划下一步动作之时,外头沸沸扬扬,传开了临州城秘宝的传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