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们会将谁当成那个替死鬼推出去平息怒火。”
他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盯着天花板出神。
嘴上还反问一句:“你觉得谁会是那个替死鬼是我。”
景砚的身份被大众熟知,大众们对于景砚都很尊敬,如今景砚在上面那些人眼中也没有太大的利用价值,他们肯定会直接将人推出去接受怒火。
如果景砚能顺利熬过,那肯定会被上面象征性的表扬一番;若他并没有熬过,损失一个臭名昭著的人总比损失一个实验室的人强。
这就是他们的算盘。
至于今晚那个电话,就是一个提醒,就是主动与被动的差别。
他明天要做的就是掀翻他们的那些计划,绝对不可能让他的名誉受损。
人鱼是他放走的,可谁知道谁能拿出证据
没有人!没有人可以!
景砚解释完之后就闭上眼睛酝酿睡意,但云灼显然不想放过他。
他眼里划过一丝恶劣的光,邪肆一笑,握着景砚的手轻轻摩挲着。
景砚困意消散,身上不可避免的起了鸡皮疙瘩。
他想要甩开云灼的手,但云灼并不给他这个机会。
“就这样握着,我难受,你刚刚亲的位置不太对。”
“我刚刚那是不小心的,并不是故意的,而且如果不是你突然把我拉过去,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尴尬事情发生更何况我们物种都不同,怎么可能会发生那样的事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