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糯糯说话声带着哭腔,看那样子就知道真的很疼。
“我看看。”
陆邵渊摸着祁糯糯的兔耳朵,看来看去也没发现有任何伤口。
这已经是祁糯糯第十次喊耳朵疼了,但是每次都找不到疼的原因,耳朵上面没有伤口,去医院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但是她就是时不时地疼。
“糯糯乖,老公摸一摸、吹一吹就不疼了。”
陆邵渊轻轻摸着祁糯糯的兔耳朵,耳朵软软地耷拉在她的脑袋上,看上去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简直把陆邵渊心疼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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