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告着男人的罪恶。
温宁表现得随时能抽离:“如果你现在就肯办理好入学手续,那我们确实没有必要进行下去了。”
“你在想什么?”
方才唇齿相依的薄唇突然冷冰冰地发了话:“温宁,我不是慈善家。”
“看看,多冷血无情的女人。”
他捏住她的下巴,将小巧的下巴托举起来,食指关节朝内蜷缩、发力,却始终没有真正摩挲过她的脸蛋。
分明突然从吻痕中抽离的人是他,做出此等挑逗人心的事也是他,他还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温宁厌恶他的无耻,却又敬佩他的无耻,很少会有男人自制如此惊人——
但如果她的判断没有出错的话,他是故意那么做,其心可诛。
成年人都知道男人停下意味着什么,身体的本能又会使她如何,温宁没有办法原谅周寅初邪恶的歹念,更无从知晓这么些年这种想法是如何肆意生长的。
周寅初是故意的。
他希望她和自己一样一样渴望得到对方,侵占对方,吞噬彼此的肉.体,让她成为自己的一部分。
女人冷心冷肺,她不会求情,也没有求情,而是几乎在同一时刻就讨价还价。
一个吻而已。
他怎么可能轻易地松口。
“抱紧我。”
禁锢在他腰上的双臂终于让他学会如何放缓自己的呼吸,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情绪,抑制过却从未有过真正的舒展,直至这一刻他又一次拥有了她。
他不会问她还爱不爱他的这种蠢话。
有些答案,不言而喻。
一旦问出来,他这个夜晚都没有办法平息下来。
……
凌晨四点,女人从柔软的大床上爬起来,生物钟的本能催促着馄饨店的老板娘醒来,醒来的地方却叫这个女人觉得不堪。
温宁扫了一眼还在熟睡的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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