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棋子,犹豫着飞象飞到何处。
固定的飞落点,局限性与挑战性并存。
棋桌上,仅剩的一只象保护着他岌岌可危的“将”。
温宁不忍心打断他。
却又意识到道,李澈眸光当中的深沉是大多数人成年以后才会有的,可能是因为这些共同的创伤性的回忆,孩子的内心多少被催得过分成熟起来。
“澈澈,你想不想去看一下心理医生啊?”
她率先耐心地询问了李澈真实的想法,以免孩子不能接受去看心理医生受到刺激。
李澈一边落子,将余光扫在楚汉河界中央,一边又坚定地摇了摇头。
温宁和她的孩子解释她这么打算的原因:“可是,妈妈担心澈澈没有爸爸以后多多少少受到了影响……”
“如果妈妈要去看心理医生的话,我愿意陪着你一起过去,我就不看了,”他装出一副大人很容易看穿的完全不在意的模样,保证道,“妈妈,我没事。”
故作强大的小孩面对破了的残局,脸上洋溢着一抹浅浅的童真的笑容。
不过,很快李澈改变了主意,他似乎敏锐地意识到只有自己去看心理医生才能让妈妈安心:“妈妈,我可以去看的。”
只是,李澈不免心疼起妈妈的开销来,“又要害妈妈花冤枉钱了。”
妈妈的辛苦全在这个九岁男孩的眼底,他没有办法视而不见,他知道新安国际的天价学费,也知道支起这一家馄饨馆的不易。
他眼疾手快地收拾了自己的棋盘,“嗒嗒”地穿着拖鞋就下楼梯替她去擦桌子了。
瘦小的身影伴随着“起锅”的吆喝声,一切又重新投入在他们一家的忙碌当中,小洋表面凶狠的赶走他,他的外婆也劝他回去预习功课,李澈却执着地赖在原地,恨不得包揽了他能力范围以内的所有活。
有新来的顾客调侃他是非法的“童工”,而这位童工脸上却没有丝毫的不情愿,而是主动推销起能带回家放冰箱里冷冻起来的小馄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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