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度都不过是一种虚假的伪装。
而现在,他肆无忌惮地暴露着属于他的本性。
温热的掌心在她的腰间恼人。
温宁推开不懂分寸的大手:“是你自己说的‘不求回报’。”
她敬佩于男人的表现,将“说一套、做一套”展现得淋漓尽致, 却又相当的心安理得。
但貌似给了他可乘之机的人不是别人, 正是自己。
温宁后知后觉地感到自己说出口的“医院”二字有多不对劲,“医院”这个名词置于他们的其他内涵。
就是再不懂得男女关系的活到这个年龄段的女人,也对某些片段心知肚明。
某些特定的片段, 正是因为所在地的不同而更为隐蔽、刺激。
一旦强调他们设身所在的场所, 这现代化的医院仿佛都成为一个剧场, 不过是他俩play的地点,她面色涨得通红, 而他偏又故作一知半解地问她:“所以,医院又有什么特殊的地方么?”
不明所以的脸非要扬起一抹邪恶的笑。
“周寅初。”
“你难得不在兴头上还愿意喊我的名字。”
他冷不防地提醒起她上一次对于他名字的呼喊, 那是在丽思卡尔顿套房的书房里, 那张卡其色的宽阔的长凳上。
她决心不再多看他一眼,他却丝毫没有认识到他的错误, 正是因为等待的漫长,所以每一秒的相遇都恨不得将被克制压抑的欲望一一释放。
他以为自己可以合格地扮演着陪同看病的角色,是他,高估了他自己。
……
踱步良久,她的孩子终于走出医生办公室的门。
温宁心跳满了一拍,她惊慌于自己或许和周寅初靠得过分的近, 这都是周寅初一个人的错, 无论她往哪个方向走,他总会从容不迫地找到合理的契机跟上。
如旧日之影, 始终挥之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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