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他好似对他这段所谓的风流韵事唯一的不满的点竟然在于因为他的绯闻,有人抓拍他俩的私生活。
他的关注点可真特别。
温宁感觉自己的好心就要被消磨殆尽了,早知道根本就不该下这个楼。
当她心软仁慈的时候,就是自己坠入陷阱之际。
“害你淋了雨。”
歉意,男人自然而然地涌动而出。
这话无疑不是在提醒着温宁,谁淋雨的时间更为漫长,又是谁,现在半个身子仍然站在雨里,却对她口口声声宣称着“抱歉”的话。
下一秒,周寅初不动声色地咳了两声,这两声又如声声牵引,她不得不变得比以往都更焦灼:“找个地方,先洗澡。”
这种话正常人听见不都是不想让他捂在里面,一不小心得了感冒、又引发了肺炎。
他却还能偶尔露出玩世不恭的笑说:“也是,见你总归要洗澡的。”
可周寅初的应答却让温宁感觉到自己的耐心有几分多余,他还有力气说笑,他好得很。
此洗澡非彼洗澡。
有些人非要混为一谈。
还是不自觉地拽引着她更大的思绪往前阵子的画面想去,完全不顾及这是什么场合,而他,对自己的身体素质似乎有着过高的判断。
掂量着男人的年纪。
走出这一片屋檐,单薄的她为他撑起一把伞,眉目凝重地说:“跟我走。”
而他,紧紧地跟在她的身侧,寸步不离,生怕这一切不过是凭空的幻梦,但周寅初从女人的不情不愿之中感到了真实。
如果不是害怕她同样被雨淋湿的话,他恨不得在雨中疯狂地吻她。
他舍不得。
那些真正的惩戒唯独落在了他自己的身上,承受上百倍的伤痛,好比是她淋两分钟,他就可以在雨里等两个小时,他才能终于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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