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从不代表曾经的伤害不存在过。
他那一下死死地按压在她两侧的床面上,脸色已经无法更沉着了,窗帘严丝合缝地拉上,光线彻底被遮挡——
他什么也没有做,只是如同少年般局促地吻过她脸上那一滴泪。
这滴眼泪并不廉价,而很珍贵。
第40章 v24(民政局)
那滴眼泪如珍珠, 讨伐着他的残忍,充斥着自我意识的独断,却也偏偏又证明她心里或多或少还有着他的位置。
人类的情感很多, 很复杂, 研究过弗洛伊德的男人没办法否认自己生理的冲动,却又同时意识到比直观的冲动更为深沉的、尘封的、无法掩饰的对她骨子里的感同身受、以及强烈到窒息的爱。
“放不下。”
心口不一的男人不再违心说着反话,干脆坦荡地承认了这一点。
温宁不知道周寅初突然之间酝酿的改变, 更没有想过在他吞没她的眼泪之际, 她脸上的皮肤再度滚烫地灼烧了起来。
可比起大幅度的沾染着情.欲的动作, 这不经意的碰触到泪滴的吻,却总是悄无声息地闯入她此刻焦灼的内心。
紧随其后, 男人从她身上起开,暗自坐在了床沿的边缘。
她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见他徐徐点燃了一支烟。烟草糅杂着他身上原有的冷杉味, 恣意生长的火苗却又在他回头之际,瞬间被掐灭。
他像是饶有兴致地在下一个赌。
“温宁, 我们结婚吧。”
没有人在床上求婚的。
至少,在今天以前,温宁对这样的求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但确实就发生在她的眼前——
周寅初提起婚姻这人生大事的时候,似乎还没有面对他一份公司章程要来得仔细。
随意地开了这个口。
但他似乎总是对他提出的想法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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