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件,我手头正好在签像一个项目,随时都带着。”
这怎么一回事。
温宁还是不明白,怎么就再见“婆婆”和直接登记结婚之间“二选一”了呢。
还有,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被周寅初给洗脑了,不然也不至于自己竟然也把周寅初的妈当做未来的婆婆。
“你要是不肯去登记,也可以去见我妈。”
周寅初明显看出了她对见婆婆这件事的担忧,“她应该在她的公司里,我来找林助理了解一下她的具体定位……”
如果非要二选一的话,温宁肯定还是倾向于“登记结婚”。
她想,这个社会结婚率低得可怕,而自己就是传说中的为国家结婚数量辛苦贡献的人。
都到这个时候,无法松弛的女人也开始自嘲了。
既入穷巷,温宁也找不到她的退路,她无法真正地静下心来,更无法承认,她的转变之所以来得这样快,又或许,在重新见到男人的那一刻起,她也曾不由自主地为他吸引、为他驻足。
车子停靠在她家居民楼楼下。
过往,老有熟悉的邻居盘问温宁情况,附近这一带人看着温宁长大,开店,结婚,又死了老公,对她总也有几分特殊的关心:“宁宁啊,你怎么这个点不去开店,跑回家来啊,店里有宁看伐啦?”
“有宁咾。”(“有人的。”)
温宁无法回答太多,她红着面孔避开他人的注目礼:“我回家有点事情。”
而落座于跑车的男人却眉开眼笑,看自己是如何应对街坊邻居的,当然,温宁这一刻也认为他不发声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不然,也不知道明早起来,自己的名声会变成哪副样子呢。
然而,到处有人跟她妈说她急冲冲回家,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她和周寅初刚赶到区民政局的行政大厅,就接到母亲打来的电话,问她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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