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和他整日混在一起了。
“放心,那个时候就算去了酒店,我也不会对你怎样。”周寅初自以为是冷静自持的,他并不打算那么早去碰她,至少,不会波及她的名誉。
“我能忍。”
她不信。
可这漫长的不见天日的十五年,他还不是照样忍耐了下来。
温宁直言:“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这话说得温宁自己都难以理解,她的意思当然是不能去酒店的,一旦去了,这种性质谁知不会发生变化?
两个去酒店接吻的人,能保证他们每次就只是暂停于接吻的步骤吗?
成年后,人们总会对年少的一些行为进行反思,所以,温宁一度认为当断则断,如果自己和周寅初就这样被放任发展下去,她也不敢想象到底会发生什么。
但她就知道一旦她这么开口,一定会被周寅初以另外一种的眼光看待。
“也是,难为我们宁宁为我们的未来设想这么多了,”果不其然,周寅初对于她的这种精准判断给出了他的答案,“要是真……从那会儿我们就‘常在河边走’,一直没分手,那你是不是要来美国给我生一个孩子了?”
“周寅初,你一天到晚都在想些什么?”温宁不由发出内心最大的困惑。
他俩其实也就这么聊聊,吻呢,确实也不见得非要在以前接吻的地方留作纪念。
过去并非一定是个好的结局。
就算她不提“分手”,没有他母亲的介入,谁也无法确保他们会走下去的。
黄昏下,男人高大的身影与她交错,她站在他的影子里,犹如受着他的荫庇,也许现在自己会心安理得地接受他在经济上的高位,她怎么能说服十八岁的自己接受他的一切呢。
“如果我们当时走下去的话,说不定也会因为别的原因分手。”她对情感的态度谈不上积极。
正如叶姝所言,那个时候在一所学校上课而产生大家都是同一类人的错觉,历经社会的洗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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