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把年纪贬去那种烟瘴之地,和杀他何异?”他在屋中来回踱步了片刻,喝道:“来人,把崔弘度、贺拔雍、元骜烈三人请来,就说本官有事与他们商量!”
很快,崔、贺拔、元三人都到了,不难看出他们面上睡意甚浓,王文佐沉声道:“都是自家兄弟吗,都进来坐吧,不必拘礼了!”
三人都从王文佐的声音里听出不对,都屏住呼吸坐下,王文佐让侍女退下,屋内油灯如豆,照在他的脸上,更显得神色冷峻,如铁一般。崔弘度见状,低声道:“深夜相召,不知明公有何事?”
“弘度,日后私下里你们几个还是称我三郎吧?明公府君的听起来生分了!”王文佐从袖中取出那封金仁问的书信,递给崔弘度:“这封书信你们三个先都看看吧!”
崔弘度接过书信,借着油灯的光看了片刻,便惊道:“刘都督被流放到姚州去了?这信是谁写的?这是真是假?”
王文佐没有回答,只是示意他继续看下去,原来当时书信通常是分为两部分的:前部分会有姓名落款,但只有一些格式化的内容;而重要机密内容是放在第二部分的,这部分却没有落款、也没有抬头,这样一来即便给其他人看,也不会暴露信息的来源,是一种很好的保密措施。金仁问这封书信也是如此,王文佐给崔弘度的只有第二部分,自然崔弘度不知写信人是谁。
崔弘度看完了信,将其递给一旁的元骜烈,向王文佐问道:“这姚州在哪里?刘都督怎么一回去就被治这么重的罪了?”
“姚州在剑南道(唐太宗贞观元年废除州、郡制,改益州为剑南道,辖区大概包括四川省大部分、云南省澜沧江、哀牢山以东、贵州省北部、甘肃省一部分)的西南一带!至于为何被治这么重的罪嘛!”王文佐说到这里,却不说了,只是冷笑了几声。
“剑南道已经够偏远了,还要西南一带!”元骜烈已经看完了,将信递给贺拔雍:“照我看,朝廷是想刘都督死在那儿了!”
“死在那儿?”贺拔雍一边看信一边冷笑道:“出了剑门就都是山,也就成都周围像样点,其他地方到处都是烟瘴,我估计刘都督半道就会死。朝廷这招好不阴损,还不如赐死算了,至少不用吃路上这番跋涉之苦!”
在当时的唐人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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