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兄弟平日里骑的。
“我的兄弟们也来了?”他问道。
“嗯,公子们都来了!”门前的管事应道:“除了两位昨日出城有事的公子之外,都已经到了,在后堂上呢!您快点过去吧!”
“这次从范阳来的是谁?”须陀问道。
“是个体格魁梧的老伯,生得一副美髯!”那管事答道:“诸位公子都十分恭敬,刺史郎君还叫他曹师范呢!”
“曹师范?是曹文宗,他怎么来了!”须陀内心一惊,能让元宝以师范相称,而又姓曹的惟有曹文宗一人,而这么多年来曹文宗的官职虽然变来变去,但最主要职务其实就一样,那就是王文佐身边的护卫首领。像这样的人突然来交州了,难道是父亲出事了?
想到这里,须陀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后堂,只见元宝坐在主位,其他兄弟分坐两厢,曹文宗坐在首客的位置。他赶忙向曹文宗躬身下拜道:“须陀见过师范!”
“公子快起来!”曹文宗不敢受须陀的大礼,起身让开,将须陀扶起:“你先坐下吧!”他将须陀按着坐下,看了看左右:“既然人都到的差不多了,那我就不耽搁了!元宝,你让其他人都退下吧,只留下你们兄弟即可!”
“是!”元宝应了一声,喝道:“除了诸位公子,其余人都下堂去,没有召唤不得靠近后堂二十步内,违令者斩!”
“遵命!”
曹文宗看了看左右,待到确认堂上只剩下王文佐的儿子们,他微微点了点头,从袖中取出一个卷轴来,递给元宝:“元宝,你们都检查一下这个封口的蜡印,完好无损吧!”
众人一一检查蜡印之后,纷纷点头,最后一个将卷轴还给曹文宗,曹文宗捏碎蜡印,展开卷轴,诵读起来。原来这卷轴里是王文佐的亲笔信,信中语言甚少,却是王文佐自承时日不多,招诸子回范阳交待后事。堂上顿时一片死寂,众子面面相觑,神色惨然。
“这,这怎么可能?父亲身体素来康健,怎么会突然要交代后事了?”第一个说话的却是夜叉,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是个刚勇激烈的性子,跳出来便要伸手去抢曹文宗手中的卷轴,曹文宗伸手一格一推,夜叉便一屁股摔回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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