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悬赏重金聘请名医前来为父亲治疗!想必不日便可康复!”王启盛急道。
“罢了!”王文佐摇了摇头:“阿盛,你知道吗?为父虽然不敢说是天底下最好的医生,但若论对人体结构的了解,天下没有一人能比得过为父的!所以为父我虽然当不了好医生,但对自家情况的了解,却比那些医生强多了。如果几百年后也许还能救治回来,现在也就是时间的问题了!”
听王文佐这般说,王启盛已经是泪流满面。王文佐长叹了一声:“痴儿,你哭什么?人生在世,又有哪个能没有一死的?无非是早晚而已。人过五十不为夭,为父都快六十了,又有什么可惜的?至于平生功业,更是胜过常人亿万,总不能把什么便宜都占了吧!”
“没什么?”王启盛擦了擦面上的泪水,有些哽咽的说:“没什么,我就是觉得心里不自禁的悲伤!”
“哎!”王文佐长叹了一声:“罢了,陪为父在这院子里转转吧!这等景色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再见一次了!”
王启盛扶着王文佐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又扶着王文佐坐上轮椅,送其回榻上安歇。王启盛对王朴道:“王将军,接下来范阳会来很多人,父亲身边的事情就偏劳你了!”
“小郎君请放心!”王朴躬身道:“大王于我家有大恩,我等便是粉身碎骨亦难报得万一!”
“嗯!”王启盛点了点头,转身离去。王朴这才回到王文佐屋中,盘膝按刀坐在门口。
两天后,王文佐的大儿子,倭王彦良到了。他将仪仗丢到一边,轻车简从进了王府,见了王文佐。父子二人在屋中慨叹叙说良久,他方才出得屋来。正在屋外守候的王启盛心中忐忑,还没想清楚应该说些什么。彦良便向其躬身拜了拜:“阿盛,今后父亲的基业,就要劳烦你了!”
“啊!”王启盛吓了一跳,赶忙连连摆手:“兄长何出此言,小弟才识浅薄,如何担得起父亲的基业!”
“这并非是我说的,乃是父亲大人的意思!”彦良笑道:“至于才识什么的,你无需担心,谁也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就什么都会的,都是后来慢慢学的,再就是选拔贤能之士辅佐自己。你是父亲的嫡子,此事没有什么好争辩的!”
王启盛闻言,心中又惊又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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