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入皮肉,鲜血与汗水喷涌而出。
仅看描述,两者是否一模一样?
事实上,完全不一样。
他曾经于此降生,睁眼即是父母恐惧和厌憎的眼神,再度回归时,却是如此紧窒与温暖。
可惜,他是一头被饥饿折磨得发疯的动物,这么一点温暖,根本无法填补内心可以吸噬一切的黑洞。
薄莉叫他滚下去,等于让一头饥渴交加的野狗吐出口中的食物,这是完全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但他却说:“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薄莉给了他一巴掌后,又递上一颗甜枣。
她亲了亲他的脸庞,替他戴上面具:“真乖,我们下去吧。”
埃里克顿了一下,扯开黑色大衣将她裹在里面,一只手穿过她的膝弯,抱着她走下马车。
薄莉眨巴眨巴眼睛,没有拒绝。
客厅里传来笑声和争论声,马戏团的人也在别墅里。
他们似乎在玩牌,弗洛拉手气不佳,输了好几把,欠了一个星期的家务活儿,正对着费里曼大娘撒娇:“大娘,我给你钱,你帮我洗碗好不好?我每天跳舞好累,真的没力气洗碗啦。”
“这可不行,”费里曼大娘说,“克莱蒙小姐说了,打牌可以,不能赌钱。扯上钱就变味了。”
弗洛拉听见薄莉的名字,立刻蔫了下来,接受了自己要洗一个礼拜盘子的现实。
要是以前的她,肯定觉得这是个轻松的小活计,甚至算不上活计。但遇到薄莉后,她已经很久没有碰过冷水和油腻的盘子了,平时最多给马梳梳毛,喂喂草。
只能说,克莱蒙小姐是对的,小赌确实不能怡情,不赌钱也不行。
这时,门口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响。
弗洛拉欢呼一声,立刻朝门口跑去,这时间肯定是薄莉回来了!
然而,站在门口的,却是那个戴面具的男人。
他的身材高大得恐怖,背对着光线,连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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