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命里没有的,纵然强求也只能得到一时之快,而萧晗逆天而为,不过是想亲眼看一看那所谓的——昙花一现。
他听到有人在千娇百媚地唤自己,柔声软语犹如牡丹花卉:“夫君?夫君……”
萧晗忽生厌烦之意,他想从这潮水似的拥趸中脱身而去,可这甜腻的声音如蛛网般缠绕着他,无法逃离。
他猛地将温兰茵推开,新嫁娘跌在绣了龙凤呈祥的红榻上,满头金银点翠都在抖晃。于此珠光宝气的幻影里,萧晗觉得一切早已扭曲,那金灿灿的烛光像是鬼火,那红艳艳的蜡油像是血泪,不甚真实。
萧晗顿觉好生恶心……
可他却不知自己究竟在恶心谁,是清倌出身的温兰茵?亦或是变成如今这副半人半鬼的自己?
萧晗深舒一口气,继而不太情愿地扶起温兰茵,他问她:“谁允你这般唤我的?”
温兰茵无助地流着泪,她委实害怕面前的鬼王,可又不敢躲,只能把头一低再低,“夫、夫君,我……”
闻言,萧晗原本轻掺着温兰茵的手却陡然一紧,温兰茵吃痛地抬起眸子,却发现萧晗的眼神冰冷,仿佛要将她的身体剜出两个窟窿。
温兰茵连忙改嘴:“啊不,是、是妾身,妾身失言了……”
“折腾一天你也累了,好生歇息吧。”
把温兰茵扶上床后,萧晗便转身离开了。
守夜的下人们见萧晗出来,立刻纷列两排,跪地叩首,“恭送鬼王。”
萧晗心乱如麻,自然没有留意,当他前脚刚迈出永昌宫,后脚便流言四起,议论皇后为何横遭冷落——
“灯还没熄,鬼王怎就走了?”
有人无不刻薄地猜测:“估计呀,是发现什么要紧的物什没了吧。”
“什么要紧的物什?”
“哎呦喂,肯定是守宫砂呀!她说自己是清倌,你还就真信啦?那种地方的女子有几个是干净的?”
“她若是与旁人有染,鬼王怕是要废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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