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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道理,本公主这就去挑礼物!你去寝殿把本公主为皇叔做的那双鞋也一并拿来。”
皇宫长寿宫内。
“砰”的一声,茶杯随之落地,摔得稀碎。
太后气得猛拍桌子,“哼!他竟然还没死,派去的人都是些什么酒囊饭袋,那么多人都杀不了他一个!”
王鸣拿出洁白丝娟,擦掉溅在太后手上的茶渍。
“太后息怒,祁王阴险狡诈,的确不好对付。”
太后深深叹气,“哀家如何不知,所以这次特地加派了那么多人,没想到还是让他逃过一劫,皇帝即位不久又不经世事,这些他做不了的事也只就能由哀家替他做,祁王不除哀家总归放心不下啊!”
“太后宽心,皇上虽年轻,但早已不是那个一打雷就躲在您怀里哭的孩子,况且有那些老臣在,祁王就算是有通天的本事也不敢轻举妄动。”
经王鸣一番分析,太后的怒气总算是平息了不少,拉住王鸣的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你跟在哀家身边也有几年了,有你真是哀家的福气。”
王鸣低着头依偎在太后腿上,脸色微红,“能伺候太后才是奴才的福气。”
马车驶入京城,停在祁王府门口。
望着规模宏大雄伟壮观的府邸,魏霄被震慑到了。
有钱人就是不一样,他本以为望城的祁王府就很了不起了,但跟眼前这个比起来根本就不够看。
侍卫帮着行李入府,魏霄只敢肯定远远的跟在赫连邵身后,在赫连邵转头的一瞬间他也急忙扭头,主打一个能躲就躲,不能躲就尽量避开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