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秉着探究的心,傅瑾轻轻推开了门,声音轻响,本该亮着的灯却在他开门的一瞬间熄灭。
傅瑾站在门沿处眯了眯眼睛去寻找房间里的活物。
他把目光放在洁白柔软的床铺上,从中寻找着记忆里的身影,视线触及到的地方鼓起了一个小小的鼓包,在安静的房间内那样的诡异。
傅瑾觉得不太对劲,身形不符合,他迈开步子来到了床边,手指探开被子的边缘,提前告知了自己的冒犯:“上将,你不知道把头闷在被子里很容易窒息——”
扯开松软的被子,下面硬生生躺着两个不知所踪的枕头。
没有人烟的气息,犹如没有住户的存在。
撤开棉被的那一刻,傅瑾清晰地在同一时间感受到了来自脖颈的压迫感,冰冷的枪口顺着他的尾髓一路往上,最后定格在他的脑袋上。
枪都握不准的人用绵软的力气抵着入侵者的后脑勺,额头沁出一层又一层的薄汗,明明和几十人干架都不会有半点拖泥带水的人,却因为硬性发情期而痛苦难忍。
在这样难挨的情况下,领地意识很足的人即使脑子浑浑噩噩的,也不准这片区域被它人踏足。
更何况还是一个没有任何气味的人。
脑子不清醒的沈安抖着手指,迷离地用握不准的枪口对准那人,咬着牙赶人:“现在应该...不是...谈..话..的..时间,你也....看到...了,立刻...出去——”
断断续续的一整句话都说不完整,沈安压抑着声音,对于药剂的副作用,他没有一点办法。
618之前跟他说过,事关剧情,他没办法在这上面糊弄,痛感屏蔽的规则用不了,只能挨着。
当然,还有一种办法,那就是支线任务,让超高契合度的人进行疏导。
也正是因为这个支线任务的存在,618才不能违反规则擅自帮宿主越过这段难挨的时间段,只能尽量督促宿主为了任务和不再疼痛去找主角进行疏导。
沈安不是没有想过去找人,但他今天是刚来别人家,有要求的别的显得他真的很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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