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我真的非常非常的庆幸，当时，并没有忍气吞生，跟个小白兔一样，如果早知道是今天这种情况，那时的我，会做的更过分！”

不论如何，在那五年中，他也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白纸一张。

寂玖笙看着沈墨江。

沈墨江此刻的样子，在自己的眼中，有些好笑。

就像是一个原本吵闹的、顽皮的孩子，在大人们说一些很严肃，很恶劣的事时，他举着一个小风车跑过来，告诉大人，我弄破了这个小风车，你快惩罚我吧。

寂玖笙有些失笑。

这副样子，弄得沈墨江心中，戾气横生：“你笑什么？”

他盯着寂玖笙眸怒火中烧：“寂玖笙，我告诉你，从今往后，什么狗屁的斯文，老子通通都不要！”

傅临渊从头到尾，都用一种极其病态的眼神，扒在寂玖笙身上。

等薄夜寒和沈墨江说完了，他才开口。

“玖笙哥，真好，真好呀，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你还在我眼前。”

他长舒了一口气，眼中疯态毕露：“海外求学那五年，多条人命，葬送在我的手里。

虽然都是些什么十恶不赦的人，但死了就是死了，就是被我亲手结束生命的。”

“哎...”傅临渊叹了口气：“玖笙哥，从我看陈洛梅的死亡录像开始，我就意识到，我体内的那股令人恶心的嗜血因子，要隐隐压制不住了。

于是，我远赴海外求学，在遥远的海外，我怕你生气，怕你失望，每次寻找目标，都只敢找那些犯了大罪的人。”

傅临渊不断的摇头：“早知道是这样，我那些年，何必要费尽心机找什么犯罪的人呢，我随便找些人，压抑一下自己的嗜血因子，岂不是省事很多？”

“啧...”傅临渊咂舌，似是想到了什么：“玖笙哥，你真是害得我好痛苦呀。

我从回国之后，每天都极尽的克制，好不容易找到了那个贱人张雅，正要动手时，竟然被你偷偷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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