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出来时,叫住了清语,眼里暗含威胁之意,“宴儿既喜爱你,我不管你对宴儿有没有情意,你日后都要尽心侍奉他,陪在他身边,若是你再令他受伤,我必不饶你。”
说完,便拂袖离去。
清语心中有些乱,他喜爱我?难道不是因为我能替他缓解痛苦吗?
医师走后,芙因才拉着清语进屋探望。
床上昏迷的人面色苍白,容颜绝色,墨发散开斜斜倾斜而下,多了几分脆弱,不再那么有攻击性。
“公主,少主这次怎会伤得这么重?”
清语瞧了床上的人许久,淡淡开口,“他自已发疯。”
芙因:“啊?”
沧牙端着药进来,喂了一勺在少主嘴里,药汁全部随着嘴角流下,一滴都没喂进嘴里。
沧牙赶紧拿着帕子擦了擦枕上的药汁,苦恼不已,“这药喂不进去可怎么办?”
芙因像是想到什么,竖起一根手指,眼睛都亮了起来,“我看话本子上喂不进去药都是嘴对嘴的。”
沧牙和芙因齐齐扭头望向清语。
清语面色有些不自然的嘴角抽了抽,接过了药碗。
一手捏着狐宴的脸颊两侧,在唇瓣张开瞬间一股脑的将药倒了进去,迅速抬起他的下巴,将嘴巴死死捂住。
芙因:这么简单粗暴的么!
沧牙:公主如此不体贴,少主以后没好日子过了……
完事后,清语放下药碗敲了敲芙因的头,“叫你少看些话本子,把脑子都看坏了。”
沧牙看着清语,欲言又止,“医师说,今夜得留一人守着少主,烦请殿下在这陪少主一晚。”
公主在这,想必少主的伤都要好得快些。
深夜虫鸣之时,屋内只剩清语一人还在床边守着。
床上的人呼吸急促,面色潮红,清语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滚烫得都有些烫手。
这是发高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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