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醒的,她那原本红润的脸色也立马变成了苍白。
两天多一点,五十五个小时,这是符满这一次痊愈的时间。
两次实验,次数太少,目前并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能让她摸清这个奇怪的病和这个能用来当药的吻。
它们之间的联系到底是什么?
还有解药,霍牧一,她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他乖乖的当她的续命良方呢?
……
嘀嗒一声,有人在外面用房卡打开了酒店的房间。
房门打开,入目的就是豪华的大客厅,右手边是酒店套房的卧室房门。
卧室里,浴室就在入门处的右边,里面有人,沥拉的声音从里面传来。
玻璃门上很清晰的印出一道人影,宽肩窄腰。
身材不错,不过动作好像有些猥琐。
霍牧一头顶着毛巾从浴室出来是十分钟之后,他上身没穿衣服,下身也只是随意的系了一条浴巾。
霍牧一原本没看到坐在床上的符满,等看清楚人以后,他气恼的抓着头顶的毛巾就砸了过去。
“符满!”他的语气里也全是气恼。
“十分钟,有点快。”符满头一歪就躲过了砸来的毛巾,她还象征性的看了一下手上的腕表。
“如果不是因为你姓符,我都想掐死你。”霍牧一咬着牙说。
“真可惜。”符满也想回他一句,如果不是因为他姓霍,他早就已经身在她的掌控下了。
现在也不用那么麻烦,麻烦她又来找他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你最好趁我穿上衣服之前赶紧走,要不然你完了。”霍牧一拿起床头的衣服进了浴室,进去之前他还回过身威胁道。
“五分钟,这次更短。”霍牧一刚拉开浴室的门,迎面就是这样一句话。
但成功让他的脸更黑了:“我只是换了一下衣服。”
“哦。”符满说话的语气真是让人怎么听怎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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