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语鹿。”他捏紧她戴着长手套的手指,递到自己唇边轻啄了下,说:“她只是疯了。”
薄司礼冷静下来,勾了勾唇,转过脸来直接否认。
“我根本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薄司礼根本不信阮生玉会开枪,因为阮生玉根本就不会用枪,他们住在一起这么多年,他还不了解她吗?
雷声大雨点小。
别以为薄司寒给了她一把枪,她就真的能拿着这把枪威胁自己!
开枪时要先检查保险是否打开,她知道保险在哪里打开吗?
可当薄司礼落下这样的话时,坐在看台下的薄司寒只是冷笑了一下。
随即对叶珊说了一句:“一会儿场面要是乱起来,记得躲我身后。”
薄司寒的语气很平淡,因为是那种不咸不淡谈天气的语气,所以叶珊根本预料不到他口中的乱到底是有多乱。
下一秒,被薄司礼的冷酷无情刺激到神经敏感的阮生玉,举着手枪继而大声咆哮……
“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要骗我!”
“你说谎!你说谎!”
伴随着声嘶力竭的尖叫,她开始胡乱扣动扳机。
薄司礼根本就没看到她打开保险,哪里晓得子弹直接就射出来。
第一枪因为瞄不准,直接打到了婚礼用的冰雕上。冰雕直直砸下来,薄司礼抱住语鹿弯腰叩倒。
接着阮生玉拿着手枪一阵乱扣。
薄司礼当然不会知道,那枪被绑在阮生玉腿上起,保险就一直是打开的,让阮生玉携枪而来的人,压根不在意阮生玉自己的死活。
正门涌入呼啸的狂风猎猎,将人们四处逃窜的尖叫声吹到了婚礼礼堂的任意一个角落。
语鹿被薄司礼死死拥在身下。
她什么都看不到,却能听见每一声剧烈的枪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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