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又打量了一眼四周,这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
“哦,是在薄家。”
他喝多了,以为回去的地方还是星河湾呢。
可是星河湾的房子早卖掉了。
这里也不是在他们两人的家。
他回家的时候,已经没有人点着灯等他。这里倒是灯火通明,但这里的灯却不是为他点的。
薄司寒果然收回了手,语气还是淡淡的:“喝多了,来错了地方,还以为是在星河湾。”
语鹿心弦一震。
仿佛一簇火焰,隐隐有燎原之势,烧到了心头。
语鹿搜肠刮肚没有找到能表达自己心境的词语,最后只能讪讪的说:“我去给你泡杯解酒茶。”
转身而去时,觉得自己好像是在逃。
当语鹿端着一杯接骨木柚子茶回来时,才发现薄司寒单手撑着头已经睡着了。
她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隔了很久,才把柚子茶放在桌上。
起居室只留了一条淡黄色的灯带,她抱来羊毛毯盖在他身上。
然后跪在垫子上看了这个男人许久,暖黄的灯光从他的右侧打过来,他眉骨清冷,唇角冷然,脸部轮廓在光线阴影下显得尤为深刻。
他的手很大,指骨分明而修长,总是轻易包裹住了她的整只手。
她掰着手指数了数,不知不觉,是跟在薄司寒身边的第四个年头。
时间真的过的很快。
让你迷失沉醉其间的到底是时间,还是人呢?
然后差不多每个礼拜都是这样过去的,逛逛街,买各种婴儿用品,无聊的时候就读胎教书,数胎动。
她竭尽让自己跟所有的孕妇一样,享受即将为人母的幸福。
但事实上还是不一样,至少薄司寒没有再摸过她圆圆的肚子。
没有再傻乎乎的把耳朵贴在她肚子上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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