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想知道什么。”钟晚问。
梁序之静静看着她,没说话,眼中有隐忍的情绪。
事后钟晚再回忆,只觉得这种时候跟他讲道理不太应该,但她当时可能有点破罐破摔的意思,心一横就说了。
“梁先生,最初我们确定这样的交易,条件都是谈好的,您没有要求我不能参加别人的应酬…也没要求过我事无巨细都要跟您汇报。”
其实说完这句钟晚就后悔了,但显然为时已晚。
梁序之冷笑了声,站起身,靠近两步,忽地将她拉起来。
钟晚胳膊被拽得有些痛,一个踉跄,险些没站稳。
梁序之将她翻了个面,她背对他顺势倒在沙发上。
听到身后沉冷的声音,“行,不愿意说,那就做点你觉得在交易之内的事。”
他话音落下的一瞬,钟晚听到她身上那条裙子被撕碎的声音,腰间也随之一凉。
梁序之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盒东西。
……
经过这天晚上钟晚才知道,他之前都已经很克制。
后来,她全身几乎都被汗水浸透,声音也早就哑得不像话,头昏脑涨时,看到窗外天色都有些亮了。
大概是心里装着事,最后一次结束,钟晚也没有马上睡着,只是累得不太想睁开眼。
她感觉到,梁序之将她抱去浴室洗完澡,又把她放在卧室的大床上,盖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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