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这样倒还安宁。
只可惜,承乾宫出了个有孕的乌雅常在之后,康熙为了牵制贵妃,便叫翊坤宫那对姐妹花复宠了。
赫舍里一下子就明白了逢春的意思,也忽然记起一件事:“兆氏的夫婿……莫非是叫凌普?”
逢春讶然:“娘娘竟还记得。”
当初选奶嬷嬷,兆祥所也只是例行查验,提过一嘴罢了。
赫舍里笑而不语。
她能记得此人,不过是因为前世。康熙四十四年,凌普登上内务府总管之位,大肆敛财、截留贡品、对下属更是苛刻相待。
因他们一家都是太子家奴,这些事便成了保成“不忠不孝”的罪证。
重活一世,赫舍里还没顾上收拾他们,他们反倒自己窜出头了。
敛回神思,赫舍里的笑都带着一股冰冷的锋锐感:“兆氏一人根本没机会动手。去查查,她到底借了谁的东风。”
*
景仁宫是负重前行,养心殿内岁月静好。
因着松江派的种痘技法,胤礽的痘痂脱落约莫只花了半月。
小家伙闭门不出,闷得都要长毛了。他这段日子常与朱纯暇打交道,发觉这个人比傅为格要懂得变通,忍不住又推荐起牛痘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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