禔身上收回,看向惠嫔:“你就是这般教导皇子的吗?都说有其母必有其子,朕且问你,保成突染天花一事,可与延禧宫有干系?”
戕害皇子,这可是天大的罪名。
惠嫔面色惨白,跪地道:“皇上这话岂不是在剜嫔妾的心窝子,嫔妾与皇后娘娘素日无怨,又有大阿哥养在身边,为何要犯下这等大错牵连整个乌拉那拉氏。”
康熙冷笑一声,指向胤禔:“凭他是朕的长子。其中好处,难道还不够吗?”
若中宫再无所出,长子立储,便是名正言顺。
惠嫔额角冒了汗,亦不敢擦拭分毫。涉及立储,皇上一念之间便可要了他们母子性命。
她颤巍巍俯下身去,决意拉人下水:“万岁明鉴,延禧宫绝不敢生出此等心思啊。”
“嫔妾想起来了!二阿哥生辰宴那日,嫔妾去的早了些,远远就瞧见有个嬷嬷打扮的人,将乌雅常在桌上铺的幔子与二阿哥的对调了。嫔妾当时没多想,如今却觉着十分可疑。听闻二阿哥出痘时,先是小臂生出一片红疹,可不就正好对上了。”
康熙冷笑一声,看着她:“嬷嬷?可认得是哪个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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