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dquo;同朝共事,但在他口中,两人也只一年一度的述职朝会才会见一次面。
而观天楼地处观棠县,至少再走百八十里,若以观天楼为目的,多少也得加紧脚步了。
“之前我们问过花游笑,他说考题时,往宣州北的妖邪靠了靠。”凤曲思索着,问,“你们说,我们是不是该找几个当地人问问妖邪之说的真相?”
穆青娥道:“思路是可以,但寻常百姓会知道这种事吗?只怕都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
凤曲不禁一叹:“不知道其他考生有没有进展,那天该和曹瑜一起……”
五十弦跟着附和:“是啊,说不定人多一点,那个装神弄鬼的赶尸的也不敢吓唬我们了。”
众人正讨论着下一个目的地,却听见窗外沙沙的响动。
时值人定,街上已经人烟稀落,这阵动静像是一群人跑动的步子拖在地上,显得格外明显。
凤曲“嘘”地叫停大家,探指拨开车窗,露出一线缝隙。
可未等他看清窗外全貌,一股滚烫的吐息往他手指一吹,紧随其后,就是花游笑那张没个正形的笑脸。
四面八方涌来一片衣衫褴褛的乞丐,约有二十几人之众,个个随在花游笑的身后。
就在他们露脸的刹那,五十弦和商吹玉各自摸向武器,凤曲呼吸微沉,却抬腕拦住同伴:“回来了?”
他问得极其自然,丝毫不因乞丐的群聚而动容。
花游笑换了一件洗得发白,但比之前干净不少的背衫,从善如流地接过话去:“问到消息,就回来了,老爷想我没有?”
凤曲倚窗睨他一阵,其实心里打鼓,面上还得镇定:“上车。”
说着,他从怀里摸出一只油纸包裹、尚且温热的醉鸭,信手塞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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