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呻/吟便断断续续,他似乎已经没了意识,只是求救的本能让他合不上眼。
凤曲用余光瞥着环境,事实上,以他的轻功,当然不至于以命换命——但要说全身而退,凤曲也知道,即将力竭的自己多半不能做到。
但受一点伤换一条人命,就已经是血赚了。
凤曲一举将木头推开,伸臂把小孩锢进怀里,松动的房梁果然急坠而下,凤曲闪步过去,只剩左肩滞后,适时地卸力一倾。
身后彻底坍塌,激起弥眼的尘烟,连大火都被压得弱了几分。
凤曲背上小孩,溅筒终于滋出一股水来。
……
一路逃出火宅,还未踏出门去,却见外围聚起黑压压的一片人影。
那行人驱散了所有围观的居民,压着火政官,问:“柳家的孩子救出来了吗?”
凤曲正想答应,却品出一丝不对。
他们的态度并不客气,对火政官还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比起关心孩子的安危,更像是急于知道人的去处。
火政官急得哆嗦,连连摇头:“有人去救了,可是、可是都没音信……”
副官点头哈腰地帮腔:“我们不知道那是凤仪山庄要的人,这就再派人去、再派人去。你们几个,还不赶紧去找人!”
一群疲惫不堪的衙卒咬着牙装满溅筒,齐声说:“是!”
而凤曲带着小孩往墙角一缩,不知是浓烟掩护,还是衙卒们已经累到没精力分辨。
总之,衙卒匆匆经过了他们,没有任何人多心。
凤曲缓缓低眼,看向怀里昏迷的小孩。
他终于反应过来。
凤仪山庄,姓柳的孩子。
明德三十一年,商吹玉——亦或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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