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
邱榭点评:“很严重。”
凤曲只得一叹:“我是内应,模仿了问灵的身份。如果真问灵不是阿露……大人的话,我大概早就暴露了。”
“那也未必,子邈还是一直都相信的。很多人都会笃定你不擅长撒谎,所以再蹩脚的谎言也能全盘接受。”邱榭顿了顿,失笑道,“但有的人谎话说多了,哪怕金盆洗手说一句真心,也可能没有听众。”
他说这句话时,目光又投向了秦鹿:“既然倾兄也是内应,那昨晚大可由我淘汰掉最后的信教者,也省得今晚还要倾兄再动一次手。秦世子偏要把游戏推迟到今天,是还有什么考虑吗?”
如果昨晚就让邱榭淘汰云镜生,那么今天就是两队一起胜利。但因为秦鹿突然把自己解释为信教者,才让邱榭误以为场上只剩华子邈一个掌教者,于是选择了淘汰华子邈。
从结果来看,这件事似乎根本没有必要。
秦鹿只是笑了笑。
他笑起来时眉宇舒展,眼眸明亮,长发没有尽数挽入发冠,而是垂下如丝如绦的几缕鬓发,把在手中,由日光倾落,透出隐隐的雪色。
“因为小凤儿之前被你和楚扬灵的矛盾吓一大跳,不给他一个解释的话,本座怕他晚上做噩梦。”
邱榭应声弯一弯眉:“我还担心您是要帮谢昨秋报仇呢。”
秦鹿颔首:“也有。”
凤曲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诶?我?噩梦?”
秦鹿眸光一定,微笑着看向云镜生:“除此之外,也是有关沈呈秋和偃师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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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残缺的线索都在今天逐一补全,拼凑成一个渐趋完整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