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我这便去。”
“又错了。”秦鹿道,“隔壁可不是玉衡。你要杀玉衡,只能取代本座的位置,等到明天抽签的时候才能同他见面。”
一刃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他不擅长用思考解决难题,但只是杀人的话,他很在行。
所以当秦鹿指出这条明路,虽然心下犯疑,一刃瑕还是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原来如此。”
一刃瑕随手从落兵台挑了一把平平无奇的朴刀,在手上一沉。
一刃瑕为人素有礼貌,他杀人后留下的鸦羽都是最规整的,此时也不例外。他对秦鹿在考试中的算计耿耿于怀,但也非常认可秦鹿为了“朋友”的安危而以身涉险,坐在这里等他来杀。
一刃瑕微微颔首,予以肯定:“你很弱,但是个好人。”
秦鹿微笑如旧。
刀在一刃瑕的手中静静一转。
他惯爱用的金钩已被收缴,但在高手的手上,一片叶子都能轻易夺走一条性命,更不提这里还有“玉衡”精心准备的十多样武器。
他和凤曲的风格也是不同的。
凤曲的武功,是任何人见一眼都会惊艳不俗的强悍。少年人特有的锋芒藏骨蕴神,一瞥一笑都能显出那份威势。而一刃瑕的功力相较就更内敛,若非他早就威名赫赫,只一打眼,其实根本看不出他是多么可怕的存在。
秦鹿在等他上前的三两息中歪了歪头:“你和小凤儿到底谁能更胜一筹?”
一刃瑕回忆片刻:“那个穿青衣的年轻人?”
他把秦鹿视作将死之人,又想秦鹿毕竟和他一样,都是因为同伴才陷身于此,所以比平日多了几分耐心。
一刃瑕一边转刀,一边点评:“他的底子不错,但心性一般。再过十年,或可与我一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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